沒有飛機的天空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是一個永遠難忘的日子,這天恐怖份子劫持四架美國的民航機。其中三架分別撞向紐約的世貿大廈,及華盛頓的五角大樓。第四架則因乘客反抗而墜地焚燬。這次事件使三千人喪生,數千人受傷,並損失數十億美元。這天是美國「空前」,但希望是「絕後」的大災難日。我們都希望歷史上沒有這一天,但一些科學家卻認為這是一次空前絕後的科學研究良機。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對嗎﹖

沒有民航機的天空
自九月十一日早上四架民航機被劫持墜毀的消息傳出後,美國民航局立即採取果斷行動﹕所有正在天空的民航機要立即在最近的機場降落,所有尚未起飛的民航飛機都不准升空,直至另行通告為止。

結果當天的美國上空大概祇有美國總統乘坐的空軍一號飛機及兩架護航的飛機。第二天只有九架軍用飛機從俄亥俄州飛向維基尼亞州。平時,該處天空是飛機「壅塞」的。自九一一開始一連三天之內,美國的領空差不多完全沒有飛機,這是「絕無僅有」的罕見現象。也相信在可預見的將來,歷史不會重演。

民航機停飛導致航空公司虧本,經濟蕭條,工人失業,民眾不便,是件壞事。但大氣科學家把握了這個天空僅有幾架飛機的機會,作了一次很特別的研究企劃,壞事可以變成好事哩﹗

飛機飛行劃下的條痕
可能你曾見過天空飛機飛過的「痕跡」。如果天上的空氣相當平靜,氣溫低且含有相當多的水蒸氣,當飛機緩緩地飛過時,它噴出之廢氣內的微粒便會被水氣凝結在它的上面,就像雲層內的小水珠小冰塊那樣。它們在陽光的照射下,形成耀眼的條形痕跡。有人會留意到飛機在作特技表演時,常會安排四或五架飛機在相隔很近的天空作平行飛行。

它們噴出不同的化合物,造成數條刻劃在天空的不同顏色之光條,蔚為奇觀。據說曾有人花錢聘請飛機師在天空噴出「我愛妳」的字,以便打動他女朋友的芳心,答應他的求婚哩﹗但表演飛機噴出的煙霧,是在低空,很快便會消失。在高空飛行之飛機所劃下的條痕,是由冰晶體組成,因氣溫很低。如果高空的濕度大,條痕便會維持一段很長的時間。

像自然的雲塊那樣,飛機飛行造成的「條痕」一方面反射陽光,產生冷卻作用﹔另一方面又會把下面放射出來的紅外輻射擋住不讓逃逸,產生暖化作用。兩個相反的效用加起來,其作用是使氣溫略為增加。但要知道它對全球氣候是否有影響,我們需要知道它在天空會逗留多久,會延伸至多大的面積,但這些問題的答案很難找出。

為了找出阿司匹靈是否有減少心臟病的功效,科學家找出一群志願作冒險的人。其中一半人每天吃一顆真的阿司匹靈丸,另一半人吃的是「冒充」的藥丸。誰吃真藥或假藥只有研究員知道。經過一段時期後,分析吃真藥及吃假藥之人患心臟病的或然率,便知道該藥是否有功效了。同樣道理,要知道飛行「條痕」是否會影響氣溫,其影響是否微不足道,需要比較「有飛機飛行」和「沒有飛機飛行」之同一天空的氣溫。為了作這研究而花錢買通所有民航公司停飛三天飛機,簡直是不可能之事。九一一事件卻是一難得的科研機會,科學家研究的結果,大大的出人意料之外﹗

飛行條痕對氣候的影響
首先,科學家利用人造衛星拍攝的雲層圖像,找出九月十二日九架軍用飛機飛行造成之九條「遺痕的」的演化情況,發覺它們在天空有五至七小時之久,它們延伸後的面積近八千平方哩。科學家驚奇地發現它散佈的面積竟如此廣大。平時個別的飛行條痕是很難追尋的,因為空中有多架飛機飛翔,很多不同的條痕常會糾纏混淆。

另一個重要的問題是這些飛行條痕真的會影響氣溫嗎﹖科學家計算每天的白天和黑夜之溫度的差別,發覺在沒有民航機飛行的日子,溫差較其他飛機常飛的日子高了攝氏1.2度。也就是說飛機會減少白天黑夜之溫度的差異。有科學家報告,在一些平時有很多飛機飛行的地區,溫差的改變可達攝氏3度之高呢﹗

請不要輕看這個白天黑夜的溫差。舉例來說,如果要橙柑的果園有好收成,需要有溫暖的白天和寒冷的黑夜。在春季,如果溫差不夠大,平時會出糖漿的楓葉樹幹是不會流出糖漿的。留意全球暖化的人都知道,全球平均溫度只要改變約半度,便會對海水高度,農作物收成等有莫大的影響。故飛機的飛行很有可能影響全球的氣候。

再說,專家估計在未來的三十年內,航空班機會每年增加百分之二到百分之五。其飛行造成之條痕的影響顯然會愈來愈大。

從「九一一」學教訓
多年來,科學家已逐漸發現人類的活動會影響大自然的正常運作。比方有一臭氧特別多的臭氧層在約三十公里的高空。它的作用是保護居住在地球的人類免受太陽光中的紫外光傷害。但人類使用氯氟碳化合物(CFC)的結果是毀滅臭氧,增加人類罹患皮膚癌的機會。

又比方我們需要空氣含有二氧化碳,以便利用它們的溫室效應來保護地球的溫度不至過冷或過熱。但人類大量使用含碳燃料的結果是,大氣中的二氧化碳含量逐年加增,全球的平均溫度上昇,冰河溶化,沿海地區被淹沒。現在科學家又利用九一一的機會,證實飛機的飛行也可能影響全球的氣候。九一一也立下一點意想不到的功勞呢﹗

巧合的是,聖經中的詩篇九十一篇第一節提醒我們,要依靠創造宇宙萬物之真神的保護。這首詩篇的作者說﹕「住在至高者隱密處的,必住在全能者的蔭下。」當我們信靠祂時,就像住在神的家中,必然會在祂的廕庇保護之下。人間有「臭氧洞」、「全球暖化」、「氣候大變」等危機,但信靠神的人,知道「洪水氾濫之時,耶和華坐著為王﹔耶和華坐著為王,直到永遠。」(詩29﹕10)神能把危機轉為機會﹔把咒詛變為祝福﹔把苦杯變為甜果。信靠神之人,何等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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