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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我如金

早年,婆婆出生在一個頗寬裕的商賈之家,雖然時逢日據時代,物資極其匱乏,同時家裡又有眾多的兄弟姐妹,但父母的供應卻衣食無虞,不愁匱乏。從小,她即聰慧敏捷,才藝雙全,舉凡學校的活動或比賽,總見她名列前矛。公立學校畢業以後,她在鐵路局工作,時值抗戰的開始,日子就在空襲的威脅中度過。

抓住幸福的尾巴

有人說:「美好的婚姻像生活在天堂,悲慘的婚姻像度日如年的地獄」,這對我來說,是最貼切不過了。和外子認識,是經由長輩的介紹,他是個工程師,台灣最好的國立大學畢業,有很好的收入,這是我的父母最看重的。父母自我幼時就很用心地栽培我,希望我長大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因此童年時,雖然家庭經濟困頓,父母仍將我載進載出,趕著上鋼琴、聲樂的課程,讓我和同儕齊頭並進,為的是培養我的氣質,以便日後能找到很好的歸宿。

信心樹上的愛巢

在這個婚姻中,我和丈夫在其中經試煉,彼此磨合個性。丈夫雖然信主晚我幾年,但有敬畏的心。有一陣,我的教會事奉陷入低谷,想離開事奉的崗位,把精力更多放在孩子身上。當我就此事徵求丈夫意見時,他堅決地對我說:「神的事能多做還是要多做的。」現在,每有閒暇的時候,我和丈夫帶著孩子出去遊玩,一溪流水、一束野花,都能使我們的心和孩子一起歡欣雀躍。孩子使我們的心停留在神所賜的青春裏,讓我們這個神建造的家庭毫無缺憾,祂給我們的實在是超乎所求所想。

聽從父訓受益多

我前半生命運的轉折,受父親的點化良多。在當時沒覺出他怎樣的遠見卓識,心比天高的少年人自以為是得很,惟不願悖逆,惹得老人家生氣,只好屈從罷了。直到若干年後開花結果「摘桃子」了,方悟出他的睿智正確來。僅舉兩例為證。

走出心靈的囚籠

維持婚姻生活並不容易。我也和尤塔一樣,時不時就想「落跑」,用拆散、爭吵,或逃避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夫妻倆人朝夕相處在同一屋簷下,還在教養下一代、經濟、身分地位等各方面唇齒相依、互相影響,對彼此的依賴與期許越多,失望與傷害也就越大。尤其在一起久了,戀愛時期的新鮮感消失,因為熟悉,也不再討好、迎合對方。這時,雙方的真面目便會顯露無遺。

永不太遲

我母親和我都接受好動症是人的腦力表現於行為的狀態,而不是一種疾病。我九歲的時候,我們就接受這想法了。我們了解有些人的腦子專注在音樂、有些人的腦子專注在藝術、有些人的腦子專注在視覺方面,而我的腦子嘛,偏偏喜歡同時專注在許多事情上,而不單是一次一項主題。

拆毀一堵牆的力量

雖然身為母親的女兒,但很多時候,我是站在父親家裡這邊幫腔,仗著有祖父撐腰,我逃避母親的管教,甚至無數次頂撞她,讓她難堪。有一次家裡只留我、母親和弟弟,我因領頭帶弟弟胡鬧,母親氣不過,追著我滿屋子轉,最後仍被她揪住,挨了頓好打。感覺出來那是出氣的刑罰,是對無奈現實的抗議。那陣窮追猛打後,母親把自己整個身子埋在沙發裡,一臉悵然地對我說:「妳是爸爸家的女兒!」

當星星在夜空中閃耀

婚後的生活雖不致驚濤駭浪,卻也顛簸不定。婚後不到二個月,便發現懷了身孕。雖然生兒育女也在家庭計劃之內,可對我來說實在有點措手不及。我當時剛定居德國 ,對家務一竅不通,也未熟習當地語言、生活、文化,一個連最基本的駕駛技能都欠佳的準媽媽,如何有能力照顧新生命呢?於是我不斷催逼自己,希望在短時間內熟習家務、操流利德語、了解育嬰資料等 。不過我越是發狠學習,越是達不到理想。

兒子的抗癌感恩記

我家的么兒是我和我先生的心頭肉,他的個性特別甜,因此他在我們心中的地位,似乎總要比兩個哥哥重要一些。因此當他那無意間被我們發現的腳上的小腫包,竟然被檢驗出是癌時,真對我們有如晴天霹靂般的打擊。那時他才十六歲呀!正是青春年茂的年紀,叫我們怎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啊?!

幽默──人人都可開發的氣質

有人認為幽默是一種天生的人格特質,我卻發現它也是一種可以藉著後天的涵養與開發,而獲得的氣質。幽默不光是表現在詼諧的談吐上,其實它更是一種生命的內涵和優雅的生活態度。我們常羨慕像邱吉爾或林語堂那樣優雅自然的幽默感,卻忽略去開發這份凡人都有的天賦特殊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