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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教給我們什麼?

從動物的超人直覺,看見神慈愛的指紋。 從沙漠湧流的河水,體會神信實的廣大。 出埃及記裡以色列民族在曠野中行走四十年的經歷,大概是人類絕無僅有的史實。但是在卡拉哈里(Kalahari)沙漠裡生活的動物們,卻每年都有長距離的遷徙,在極度乾旱、沙塵滾滾的沙漠中尋找生機。 非洲南部的卡拉哈里沙漠,屬於世界上最乾燥的區域之一,但是它同時是許多動物生存、活動的範疇。究竟牠們是如何在惡劣的環境中求生存呢? 河水氾濫澤生機 原來,這裡有一個非常特殊,又有意思的現象:一年一度的河水氾濫。發源於安哥拉的奧卡萬戈河(Okawango),每年雨季過後,充沛的河水向南湧進博茨瓦納(Bots-wana)境內的奧卡萬戈三角洲。河水所經之處,大地有如海綿般,吸吮啜飲;乾裂燥熱的土壤,頓時受到滋養浸潤。大約11立方公里(相當於11,000,000,000,000公升)的水量,滋潤一萬五千平方公里的面積,然後在旱季來臨時,再慢慢被炙熱的沙漠烈陽蒸發,成為無法流入海洋的內陸三角洲。 這短短四個月的河水氾濫季節,是在卡拉哈里沙漠中生活的大象、獅子、豹、長頸鹿、斑馬等等非洲動物的生存契機,也使奧卡萬戈三角洲成為牠們喘息的天堂。但在這個救命河水來臨之前,動物們必須忍受好幾個月的「苦難」時期。 奇妙的識途大象 以大象為例,通常一個家族會成群結隊,由一隻年長的母象帶領,長途跋涉,在乾燥不堪、沙塵迭起的沙漠中朝水份充沛的綠洲前行。不僅因為天候乾燥,缺乏飲水和食糧,大象的體力受到嚴格的挑戰;而且沿途還有虎視眈眈、同樣飢腸轆轆的獅子伺機攻擊年幼體弱的小象。 即使旅途漫長、艱辛,並且危機四伏,但是令人驚嘆的是:一路上必須嚼枯枝聊以為生的象群,除了極少數的幼象被獅子擒拿之外,大部分都能安然抵達綠洲。而且,不僅是領隊的大象一無反顧、意志堅定且毫無偏差地朝目標前進(牠又沒有導航系統,在一片荒蕪的曠野當中,如何分辨去向?)而且牠身後的跟隨者也從不向領隊的提出疑問;不會因為環境的惡劣,看似遙遙無期的路程,而懷疑方向是否正確。 透過現代衛星的攝影,我們可以清楚看到:那救命的河水──氾濫的奧卡萬戈河,正以葉脈狀漫流過來。 水到之處,地理景觀也隨之改變。原本乾燥、滿佈灰塵、沒有草地的沙漠,轉變成綠意盎然、遍地濕潤,飛鳥、游魚、動物聚集的綠洲,給各種生物帶來充足的食糧。先前草木不生的荒地,因為水,沒過多久甚至長出了美麗的百合。而這一轉變,竟是在乾旱最猛烈,達到最高峰的時期! 當我觀賞BBC英國廣播公司拍攝的有關奧卡萬戈三角洲紀錄片時,內心有說不出的激動。動物的超人「直覺」、河水年復一年的即時來到,這一切難道都是巧合?與其用進化論來解釋,我更相信是有一個充滿智慧的造物主的設計與安排。 有趣的是:上帝創世時,先造了陽光、空氣、水、植物和動物,最後才造人──一個依祂的形象所造的生命體。上帝愛我們,賦予人類自由意志和思考、判斷的能力,同時,也給了我們懷疑上帝、反叛上帝的自由。 但是動物不然。牠們雖不像人類一樣,會尋求、敬拜上帝,但是牠們也不會提出疑問,質疑上帝為了牠們的生存與繁殖所賦予牠們的本能。 牠們就「乖乖地」走該走的路,隨著季節的變換,做必要的遷徙。而上帝呢?祂就在適當時機信實地供應牠們的一切所需。即使旅途中也有艱難痛苦和危險,但是上帝加給牠們的苦難,絕對是大部分的動物所能承擔的。(不然牠們早就絕種了!) 跟隨祂的腳蹤行 當年在曠野中行走的以色列人,為什麼沒有象群的堅持與信心呢?如果他們堅信上帝是慈愛、信實的,就不需要花四十年去走只需十四天的路程。如果他們憑藉著信心,不看周遭看似絕望的環境,順服地跟隨摩西走,也許就會發現:上帝的幫助,也會向氾濫沙漠的救命河水,正朝著他們前來。 上帝要我們相信祂、起身追隨祂、與祂合作,而不是自作聰明,另闢蹊徑。因為反叛的結果往往是偏離水源,不僅浪費更多精力和時間,還可能達不到目的地,命喪途中!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雖然上帝要求我們起而行,但是有時候,祂卻要求我們在原地等待。奧卡萬戈河大舉氾濫之前,三角洲裡也會發生鯰魚被困在日趨乾涸水池中的現象。沙漠中的烈陽無情照射,讓鯰魚賴以為生的水域越來越小,最後只剩下一灘不足以覆蓋牠們的一灘泥濘死水。鯰魚掙扎擁擠在僅有的一點點水中,動彈不得。而四周還有老鷹、禿鸛等著叼出這得來全不費工夫的大餐。 我們的人生當中,不也有這種進退兩難的情況嗎?我們能做什麼?更加奮力掙扎,只會加速精力的耗竭,加深絕望的深淵。 萬物述說神的愛 這時候,我們唯一能做的,是在禱告中仰望上帝,堅守祂的信實,相信祂的救援一定會即時到來! 就像乾旱中的鯰魚,牠們並沒有全數死亡。奧卡萬戈河即時湧來,帶來充沛的水量,讓原本困在一灘泥水中的魚,馬上生龍活虎,增添了力量。 這一切,實在是上帝的信實與供應。對於人世間的苦難我們沒有答案,我們只知道:這是一個墮落的世界,與當初上帝看似甚好的創造相差甚遠。但是值得安慰的是:即便如此,上帝仍然沒有棄我們於不顧;祂的慈愛,在萬事萬物中得到印證。 「自從造天地以來,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能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羅1: 20) 祈求上帝讓我們從綠洲裡歡欣跳躍的羚羊、喜樂噴水的大象身上,看見祂充滿智慧的慈愛指紋;讓我們在人生水窮處,仰望上帝救命、添力的活水!

非洲之子史懷哲

愛非洲,史懷哲奉獻自己;愛上帝,史懷哲委身基督。 一個青史傳名、流芳百世並且跨越時空界限,歷久傳誦的非凡生平;一個並不久遠,近得就像發生在昨天的傳奇。他的傳記一再地訴諸於文字、畫冊和電影,讓世人感知人類生命形態的豐富,和精神世界所能臻至的高度。 多才多藝的「叢林醫生」 他就是被譽為「叢林醫生」、「非洲之子」的史懷哲(註)。這位才華橫溢,身兼數職:醫生、樂觀的哲學學者、信奉歸正神學的牧師、神學院講師、鍾情於巴赫音樂的管風琴演奏家。最為世人樂道的是,他奔赴於千里之外的非洲,經年累月地櫛風沐雨,在窮山惡水的蠻荒叢林地帶,志潔行芳,痌瘝在抱,矢志不渝地行醫達半個多世紀。 這位天資穎異的德國通才,世所罕有的醫生,他的卓越處在於兼備醫學、哲學、神學和音樂四種不同領域的才華,並且在後三種領域均取得了不凡成就,而立之年就已經聲名鵲起,數本著作在業界備受矚目。然而,就在事業前程處於盛名之際,他卻做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決定:放棄聲勢正隆的學術事業和演奏生涯,決志到非洲原始叢林從事醫療服務。 因此,1905年史懷哲重新進入完全陌生的醫學院學習醫學和手術,八年後的1913年,終獲醫學博士學位和醫師執照。因為他篤信,實踐生命的意義,僅有科學和技術的知識是不夠的,還更應當成為道德倫理的身體力行者。因此尚在年少時,他就立下這樣的志向:「三十歲以前要把生命獻給傳教、教書與音樂;要是能達到研究學問和藝術的願望,那麼三十歲以後就直接進入一個服務眾人的領域,把個人奉獻給全人類。」 黑暗大陸的呼聲 非洲叢林,一個遙遠又陌生的地方,即是他實踐志願的目的地。一個多月的水陸旅途,他晝夜兼程,一路上往事不斷在腦海中浮現。他憶起年幼時曾看過的一個非洲人的人頭雕像,那雕像臉上憂鬱而若有所思的神情,彷彿在向他訴說著黑暗大陸的創痛和需要。 援助。那篇報導勾起了他自小就萌生的服務與救助困境人群的心願。這些記憶的片斷讓他思潮起伏,不能自已。一番舟車勞頓之後,一只獨木舟載著他抵達目的地──蘭巴雷內,位於當時法屬赤道非洲的中西部,後來的西非加蓬境內。這一年是1913年。 他卸下籌辦診所的七十大箱醫療器材、藥物和行李,安慰身邊的新婚妻子。日光熾烈,他的身軀在日頭下顯得有些疲累,內心卻思潮澎湃。這位遠涉重洋的醫生將進入這塊終身與他為友的土地上,在相守中兌現忠誠,也兌現對生命的承諾,希冀以自己滿腔的熱忱,來撫慰眼前黑暗大陸的累累傷痕。 這是一片被世界遺忘,充滿蠻煙瘴霧、疫癘肆虐的荒野之地。它在赤道附近,氣候終年赫赫炎炎,永是毒烈的太陽當空,炙烤得大地滾燙發紅。那些兇猛的黑色豹子、蠕動的毒蛇和低空飛翔的鳥禽,在熱帶雨林中隱約出沒,特大號的螞蟻和蚊子鋪天蓋地,危險無處不在,疫疾四處流播。目睹一個蒙昧、落後、氣候惡劣、物資匱乏的蠻荒之地,在天災頻仍、人禍不斷的蹂躪下群黎受苦,病患侵襲。他的雙眸隱隱作痛,淚光瑩然,心中那個救死扶傷的心志宛若河出伏流。 史懷哲在自己所住的木屋邊建造了一個叢林診所,開始在狹小、悶熱的空間裏展開工作。每天從各處趕來求診的患者擠滿了診所,患心臟病、肺病、精神病、脫腸、橡皮病和膿傷的病人絡繹不絕,而熱帶赤痢、痲瘋病、昏睡病、日曬症及疥癬更是普遍而又可怕。 你們是我的兄弟 這位仁心仁術的醫生遂每日忙碌不停,完全免費地為病人診斷、治療、開藥、動手術、施行搶救、清洗、包紮傷口、消毒。從一個病人到下一個病人,他終日只爭旦夕、精疲力竭地實踐著自己的使命。在他看來,病痛是僅次於死亡的苦楚,而醫生的職責就是要服務有病痛的人,為他們解除這痛楚。「更重要的是,服務你們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非洲的黑人啊、染疾的患者啊,你們是我的兄弟,而我是你們的兄長。」因此,再繁重的醫務他都不以為苦。 在叢林地帶行醫數十年,他在逐漸摸索出熱帶病診療技術的基礎上,陸續建起了手術室、檢驗室,並將精神病房、傳染病房與普通病房隔離開。他按照土著村落的格局組建綜合醫院,鼓勵病人攜家屬前來做飯和護理。他不斷地擴充設備、重建醫院、增加病房,以便服務、醫治更多的病人。在他離世時,這個綜合醫院已擁有七十幢建築物、三百五十張床位,和一個能容納兩百多名病人的痲瘋病院,每年為數字龐大的患者,尤其是貧困患者提供醫療服務。 他以殫精竭力的辛勞,將自己煉成了一個「在最完整的意義上成為人;為了人而成為人」。以至於當那位創立了相對論理論的物理學家愛因斯坦獲悉他的行事為人時,深深地發出了一聲感嘆:「像這樣理想地集善和美的渴望於一身的人,我幾乎沒有發現過。」 史懷哲的奉獻如此徹底,如此的非日非月,為天下明。他讓我看到了人類文明在被兩次世界大戰和極權主義深深戕害,人類心智被急功近利的現代化撕裂的時代,還可以循著這個人的生命形態去活出另一種豐富人生的可能。 最令人動容的是,他從不按照歐洲社會或白人世界的生活標準,去看待他所服務的人群。而是以寬廣博大的胸懷,去接納生活方式與行為規範有著極大差別的非洲土著和黑人,並為他們承擔危險工作的勇氣;不知疲倦地連續數日運送病人的舉止而感動,也為他們不得不捲入白人的戰爭,在饑餓、恐懼和病痛中悲慘地死去而哀痛。 尊重生命 當他的某些同胞把黑人當作劣等民族,揮舞著納粹旗幟在德國大地上狂舞時,他憤然斥責道:「我始終堅信,生活在大自然懷抱中的黑人的生命力,要比自詡為文明世界中的人來得強韌,也更能忍受疾病的煎熬。」 置身非洲叢林與水流沛發的原始世界;痛念一次大戰生靈塗炭的悲劇;接觸飽受疾病折磨的病患,1915年,他遂提出了「尊重生命」的倫理學理念:倫理的範圍應擴展到一切的動物和植物,不僅對人的生命,而且對一切生物和動物的生命,都必須保持尊重的態度。 這是他此生最重要的信念,也即該如何對待世間一切生命的態度:「善是保持生命、促進生命,使可發展的生命實現其最高的價值,惡則是毀滅生命、傷害生命,壓制生命的發展。這是必然的、普遍的、絕對的倫理原則。」「只有當人類認為所有生命,包括人和一切生物的生命都是神聖的時候,才有倫理可言。人類應該意識到,任何生命都有價值,我們和牠們密不可分。」 這些閃爍著真知灼見之光的觀點,成為二戰後數十年諸如:反戰和平、綠色環保、病人權利、動物保護等社會運動的重要思想資源。也讓後人不斷地緬懷這樣一顆悲天憫人、博愛而純良的心靈。從叢林中發出的這一關於生命倫理的希世之音,有如霰雪般澄淨透明,歷世數十載而日久彌新。 註:艾伯特·史懷哲(1875-1965年),德國阿爾薩斯的通才,擁有神學、音樂 、哲學及醫學四個博士學位。他在西非加蓬創立蘭巴雷內醫院,長期在西非加蓬從事醫療服務。1953年獲得1952年度的諾貝爾和平獎。

我絕不離開你

雅萍從房間衝了出來,臉上淚如雨下,脹紅的面頰寫滿了心中溢出的怨毒與憤怒。她倉皇打開車門,趕不及穿上鞋子,赤著腳,跳上駕駛座,「砰」一聲用力地關上車門,想把國安咆哮的聲音拋出車外,同時似乎也想把這個殘破不堪的婚姻拋掉。

溫暖的手

不要畏懼,主永遠會在我們身邊! 十幾年前的我是個糊里糊塗的基督教徒,以為教會只是個學習英文、樂器、舞蹈與交朋友的地方;聖經中的十誡沒有一條是清楚的。有時候大家還在安靜禱告時,我卻與其他孩子在旁嬉戲玩鬧,幸好上帝沒有因此放棄我。 直到幾年前,因著一樁意外深深打擊我,才改變了我對事物的看法與心態。在最困頓難過的時候,是上帝賜給我安定的力量,使我能勇敢地繼續向前走。 奶奶相伴的日子 從小我就和奶奶一起生活,她每天都走上三十分鐘的路程到學校給我送便當,因此,每天一到中午我都會第一個跑到校門口等便當。每個星期日奶奶都會牽著我的小手到教會做禮拜。在這一起生活的十年歲月中,奶奶陪伴我度過人生中許許多多的第一次:第一次玩彈弓、第一次朗讀比賽、第一次唱聖歌、第一次……。 奶奶三餐都會向上帝禱告,希望世界平安,萬物遠離苦難;她常常告訴我,當遇到困難挫折時,應該勇往直前,不要畏懼,因為主永遠會在我們的身邊。當時的我只認為這是奶奶的口頭禪,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天,奶奶在去菜市場的途中,發生了車禍,而且那位肇事者還逃之夭夭。當時的我正與其他小朋友在我跟奶奶所發現的秘密基地玩彈弓。 晴天霹靂 當我一聽到這個惡耗,豆大的淚水馬上滾落在奶奶送我的彈弓上,我清楚感覺到那滴淚,是酸的、是苦的,我對著天大叫了一聲,就快步地跟著鄰居到醫院。 我一進到病房,聽見奶奶一直叫我的名子,還記得那種口氣是微弱、充滿懇求的。我走到奶奶身旁,視線已被一層淚水覆蓋,模糊不清,我抱住奶奶,喉頭哽咽地發不出任何聲音,我的心好痛好痛。只聽見奶奶慈祥地對我說:「以後自己一個人要多加小心,遇到困難挫折時,應該勇往直前,不要畏懼,因為主永遠會在你身邊,加油啊!」兩個小時後,奶奶過世了,我的心也破碎絕望了。 之後,我開始憎恨世界上的所有事物,我恨為什麼奶奶要丟下我,我恨為什麼上帝那麼不公平。我的世界一步一步地走入黑暗、墮落,帶著這種怨忿與沮喪的心情熬過了兩年。 重拾勇氣和希望 感謝神沒有因此放棄我,讓我繼續墮落,反而派了一位基督徒老師,約我一起上教堂,一起讀聖經、一起唱聖歌、一起禱告祝福,一起解決我心中的低潮與怨恨。一次兩次三次,漸漸地我發現,把心中所有的不愉快說出來,大家一起虔誠禱告,我心中的恨與墮落就漸漸消失,轉化成一股安定與舒坦的力量,我想這就是主賜與我的恩典。 現在的我,每晚和主日都會向主傾訴每天所遭受的痛苦與挫折,每次訴說完,那痛苦與挫折都會轉化為一股安定平靜的力量,使我不斷向前邁進。我想這就是奶奶要告訴我的:「遇到困難挫折時,應該勇往直前,不要畏懼,因為主永遠會在你身邊幫助你。」 每個主日上教堂禱告散會後,我會跟著牧師們到附近的孤兒院幫忙。那些孤兒有的是一出生後就被父母遺棄,有的是被強暴或家暴。看到這麼多小朋友從小就對人生感到絕望,反觀我從小有奶奶陪伴,我比他們幸福多了。所以我立志要盡力幫助他人脫離苦境,讓他們知道其實主一直在我們的身邊,祂要幫我們解決人生中所遭遇的各種困難。 回想起奶奶過世前的那雙眼睛是那樣的安祥與平靜,我明白了。這就是主給奶奶安定的力量,而奶奶心中也一定確信主會引領我走向正確的人生路,祂會幫助我度過生命中大大小小的風暴,因為主不會放棄我們任何一個人,祂會賜給我們活下去的勇氣和希望。 活出生命的色彩 「主阿!祢有如明亮、溫暖的陽光,永遠照耀著大地,使大地萬物感受祢的溫暖;在我們人生旅途中遇到孤單困難時,祢總會給予我們最溫暖的擁抱,祢用你無私的愛,關愛著大地上的所有生物。」我心裡充滿對神的感恩,口裡不禁哼唱起一首詩歌: 走出心靈的陰霾……不要再自怨自哀,停止那消極無奈,千萬人中你獨一無二,堅強地活出生命的色彩。

奇妙大愛

數年前,家裡就像戰場一樣,硝煙彌漫,看不見和睦的曙光。妻子曾要求我和她一起禱告,尋求解決之道。但是由於我固執倔強的脾氣,又有不甘落後的自大意識做祟,便斷然拒絕。自尊心受到傷害的她從此就徹底放棄,不再提議共同禱告了。 束手無策的頑疾 這樣的日子居然持續了七、八年,直到2008年的夏天。當時,已經被皮膚過敏困擾多年的大女兒的病情變得非常嚴重。幾乎每晚都不能安然入睡,只有捱到快天亮的時候,才可睡上兩、三個小時。為了照顧她,我們也同樣每晚難以成眠。八月中旬,我休假在家,每一看她不停抓癢,我就萬箭穿心般難受,恨不得有能力將她的疾患轉移到自己身上。 對此病,西醫束手無策,我只能每天禱告,相信妻子也如此。可是,情況沒有任何改進。我的禱告從最初的恭敬交託,到認罪悔改,再變得情詞迫切,但還是沒有奇蹟發生。對於上帝的隱藏、沉默和無動於衷,我實在難以忍受,帶著絕望的心情向祂懇求:「我是一個罪人,做過許多的錯事,但求你不要將這筆帳算到女兒的頭上。倘若可行,我寧願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取她的健康。」這應該夠真誠了吧?然而,沉默,上帝依然沉默。至此,在個人的禱告上,我已經山窮水盡,無計可施了。 一個周六的晚上,再次面對大女兒的嚴重過敏復發,大家都筋疲力竭、束手無策。一個十分不情願的反問,剎那間臨到心頭:「為了女兒的健康,你都可以不惜生命了,為何就不能和妻子一起禱告試試看呢?」 迄今為止,我取得的所有成就,一切輝煌,哪樣不是靠自己獨自掙來的?既然自己的禱告不蒙神垂聽,那就應該去找一位高手或大師來幫助才合理。怎麼能不分高低,讓妻子來「濫竽充數」呢?可是,若無親身經歷、身臨其境,外人如何能像自己那樣感同身受,恆久忍耐、情真意切地苦苦哀求呢? 全家人同心祈求 我不甘心就此放棄,要做最後一次的努力。權當過去的我已經不存在了,另外一位新我不顧臉面,不在乎尷尬,把妻子和兩個女兒抱在一起,堅定地說:「來,我們一起禱告,一起來為罕娜的過敏向耶和華呼求,為這個家庭的過去、現在和將來祈禱。」 「萬能的上帝請你垂聽:過去,心腸剛硬的我們,一直不願讓祢做我們生命的主人,反而樂意做罪的奴隸。如今,我們的罪孽擺在你面前,隱惡擺在你面光之中。求你赦免我們一切的過犯,更新陳舊的觀念,讓我們不再心懷怨恨,忘記昔日彼此的誤解、隔閡和傷害,忘記過去兩個家庭成員中所講錯的話,做錯的事。既然我們要與你和好,就不再繼續生活在猜忌、埋怨和忌恨之中,而是要彼此信賴,極力成為自由的人,從心靈、性情到行為。 我們是一家人,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每個人都切切懇請你在這個家庭裡,彰顯你的信實和能力,醫治罕娜的肉體,拯救我們的靈魂。唯有你是我們的盼望和依靠,求你施憐憫,讓我們經歷你的仁慈和恩惠,在挫折失敗、痛苦的人生低谷,看見信心的曙光。……」 四個人相繼禱告之後,妻子哭了,女兒們也潸然淚下。我雖然如同行過死蔭的幽谷,卻感到釋放開懷,平靜安穩。 翌日是禮拜天。我們從教會回家不久,一位團契的慕道友姐妹打電話給我們。她說:「這邊有一位從中國來的中醫,我要帶我兒子去看病。你們要不要帶你女兒去看看?」我們沒有絲毫猶豫,就毅然帶女兒前往就醫。 醫生看了看女兒,說:「從未見過這麼嚴重的過敏症狀。把病情詳細告訴我,但我不一定有把握,只能試試看。」他花了一個多小時望、聞、問、切,讓我有些坐立不安,心生疑惑。最後,他開出了藥方,囑咐用藥的注意事項,並要我們在兩、三周後匯報病情。 神奇的醫治 我們不敢斷言,上帝垂聽了周六晚上的禱告,於是感動那位姐妹打電話來。但是,我們能肯定的是,從此,一家人可以同心協力與罕娜的過敏抗爭,可以每天手牽手為她的康復、為家庭的和睦、為喻大夫的診治和用藥禱告。 三周以後,女兒的病情呈現了好轉現象,大夫有了信心,更換了處方。罕娜晚上的睡眠也明顯改善,我們如獲至寶,無論是用藥還是禱告,都不敢有半點怠慢,唯恐到手的「財富」從窗戶上飛出去。隨著罕娜的過敏症狀不斷減輕,我們的心逐漸柔和謙卑,不得不在口頭上答應,心裡頭承認:憑自己不能成事,要依靠上帝的恩典。所以,禱告不再硬著頸項,仰著頭顱,而是躬身屈膝,弭耳俯伏。 「百代興亡朝復暮,將風吹倒前朝樹。功名富貴無憑據,費盡心情,總把流光誤。」罕娜得醫治固然帶來了信心的飛躍,但更重要的是帶給我們誠懇、順服的反省,和對神重新的認識。在上帝面前,人若不視自己像個叫花子一樣,除了罪以外一無所有的話,大概沒有辦法得到祂的祝福。 心蒙光照 捫心自問,受洗近十年,單把花在聽道、查經、讀經上的時間加起來,足可夠修得一個神學碩士學位。然而,老實說,我的信仰並沒有讓我從狹隘變得開明,從挑剔變得包容,從傲慢變得謙遜,從跋扈變得平和,由盲從變得順從。不僅沒有用來改變、矯正扭曲的老我,反是變本加厲,讓自己更加剛愎自用。比如在家庭裡,由自己引發的爭執、惱怒往往要多過謙讓、溫柔﹔在團契裡,遇到不同看法、相左的意見時,總是據(自以為的) 理力爭。缺少寬大泰然的心胸接受分歧,更遑論「卒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反而會拿信仰作擋箭牌,負隅頑抗。 對此種種,我懇切反省、懺悔:聽了福音,知道耶穌,但並沒有真正接納祂為我個人的救主﹔我所信的上帝,顯然不是那位看顧麻雀的耶和華,不是甘願降卑為人的主,而是自己在「無意識」當中建造起來的一個偶像、一個沒有恩典慈愛、沒有悲憫饒恕的假神﹔我的信仰也只不過是一種擺設、一種裝飾,最多是一些使人驕傲並充滿偏見的知識,而不是對神的認識和領悟,更非一種生命的呈現。 煥然一新 耶穌的受難,象徵著活在墮落世界中的人類的痛苦和無助﹔但祂身體的破碎,啟示罪人要先將自己有虧缺的舊我擊得粉碎,然後接受一個完整的新生命。如果誠心信靠這個「愛你們的仇敵,為那逼迫你們的禱告」的主;如果真正愛這位「叫日頭照好人,也照歹人」的上帝;如果真正倒空自己,內心不再有抗拒、牴觸的情結,能夠無條件地順服,還有什麼邁不過的坎、吃不了的虧、解不開的疙瘩、忍受不了的委屈呢? 上帝的信息進入人心時,就是要解除負隅頑抗者抵擋神的武裝,將人的心意奪回。我原有的優越感、自高自大、排斥意識,和陳舊僵化的思想,如同茫茫濃霧被萬丈光芒普照,頓失蹤影。在經歷了信心的沙漠、迷茫的曠野,承受了無數心灰意冷、困苦掙扎後,終於步出黑暗,進入光明。脫離了捆綁、禁錮,不再受壓制與傷害,不再懼怕與失落,取代的是自由與喜樂。 數算神的恩典,不禁讓我由衷頌讚:「我的心靈多年被囚捆綁,被罪包圍幽暗無光。主眼發出復活榮光,使我覺醒光滿牢房!鎖鏈斷落心得釋放,我起來跟隨主前往。奇異的愛,怎能如此……」(註) 註: 詩歌「奇異的愛」《And Can It Be》, by Charles Wesley)

打開心鎖的鑰匙

我為自己鄙視的眼光認錯時,神蹟出現了! 靠著愛我的主,我不僅重回大學完成學業,還具備獨立生活的能力。我深信只要緊抓著那加給我力量的至高者,我必定能贏過重重的考驗。我已決定要一生跟隨天父,未來無論是死、是生,順境或逆境 ,都不能阻隔我對祂的愛。三年前,我即將從南方某大學畢業。一天,一位大學團契的姊妹打電話問我,能否代替她去參加一個面試,因為她剛好有另一個複試與前者時間衝突了。我當時正好也在找工作中,就答應了。沒想到這個決定深深地影響了我以後的人生。 到了之後才知道,這是一個專門救助失足婦女(註:即女性性工作者)的慈善機構,招聘一個日常行政管理的人員。機構的負責人是一位外國的姊妹。有點意外的是,我發現所謂的面試就是聊天。結束時,她並沒有做出任何意向的表示,也沒有告訴我下一步的安排。只是對我說今天作出決定可能還太倉促了點,我們回去後各自禱告吧。 我把面試的情況跟自己的姐妹和其他朋友分享,她們也覺得很有趣和奇怪。於是,大家就一起為我禱告。不過,當時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動。因為我生性膽小,不太愛跟人打交道,更遑論是與這類特殊人群了。很奇怪,面試後幾天時間裏,我總是會想起這件事。 祂會一路保護我 一天早上,有一句話非常清晰地對我說:「耶和華必在一切所行的道路上保護你」。當時我雖然躺在床上,但神智是清醒的,這絕對不是我自說自話。就在當天中午,那個美國姊妹打電話來,告訴我機構方面同意錄用我,現在去不去取決於我了。雖然我不知前面的道路如何,想起早上那句話,我心中突然充滿了平安,於是接受了這份工作。我的一位「閨蜜」得知我的決定後,還大大地誇讚我一番。我的自我感覺一下子無比良好:覺得自己勇敢、高尚,滿有愛心。 接下來就是入職培訓了。培訓就是了解機構的願景、創立背景、發展的歷史等等。我才知道這份工作的挑戰。如果用戰場比喻,那麼「前線」的是一批搶救靈魂的志願者(全部為姐妹),她們會進到店裏和那些失足的姐妹們接觸,逐步建立個人關係。彼此熟悉和信任後,就會向她們介紹這個地方,並將願意離開的人帶出來(常常還會冒一定的風險)。 將這些人帶出來後,接下來的就交給「後方」了。後方的工作人員從兩個方面著手:一方面提供正當的、足以養身的工作機會──製造手工飾品(機構是非營利性質的,除了外界的捐款外,剩下的經費主要來自出售自己生產的手工藝品 );另一方,提供醫治和重建的心理輔導。 如果說前線需要的是智慧和勇氣,後方需要的就是技巧和愛心。我的工作就屬於「後方 」。這些姐妹的住宿是由機構出錢租的一個三層的小樓,工作人員也和她們住在一起。我被安排和其中一個女孩同屋。我近距離地觸摸到她們的實際生命與生活的狀態從此開始。 上帝眼中的獨一無二 坦率地說,我之前對這個群體只有一些刻版的印象:「她們是那樣、那樣的一群人」,還伴隨幾個諸如「懶惰、貪財、享樂、自私」的標籤。但是與這個姊妹相處,我才發現自己的認識是膚淺的。正如我們常說在上帝的眼中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名字、膚色、身高、愛好……她們其實也是一樣,儘管她們給外界的可能是某種整體性的印象,但她們彼此之間的共同點可能僅僅在於:都是從事的這個行業 。打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就像許多不同背景和個性的員工,同屬於某一家大型跨國公司一樣。她們每個人其實都是不一樣的。 就拿我這個室友來說,她自己特別省吃儉用,卻常給她弟弟寄錢。前兩年她弟弟在上大學,她每月都寄,寄的比例幾乎到了不顧自己的地步,後來進入機構後仍然如此,這對我的固有印象是個很大衝擊。我發現,她們絕大多數都是來自貧困的家庭,其中有許多父母離婚或遭遇家庭變故,無法從父母那裏樹立正確的婚姻戀愛觀;而且一般學歷不高,現在大學畢業生尚且不好找工作,她們要想找一份稱心點的工作難度可想而知。 這一代的年輕人( 80年後甚至更年輕 90年後),一般不如上一代人能吃苦勞,但是這是整個時代而不是某個群體特點;她們在工廠裏起早摸黑幹活一個月掙一兩千元,有時候還被拖欠工資,相比來說,幹這一行當然是掙錢輕鬆些。但她們也絕不是說「啊,太高興了,我真喜歡做這個!」而只不過是:「 好吧,我可以接受這個……」何況已經是主內姊妹了呢。 一兩天時間裏,我就已經聽到了好些新鮮、令人感動的故事。而且當我得知,其中有不少人來到機構後信主了,感覺很欣慰。我已經從理智上準備好了去接納和愛她們了,我一定能和她們好好相處,並做好自己的服事的! 考驗 然而,我高估了自己。 我的室友看上去還算是她們中間比較開朗的。但我從第一天起,就聽到她在私下裏不停地抱怨:工資低、老闆如何如何。起初我也沒太在意,每個人都會有情緒嘛,但後來發現這是一個常態,我心裏就很不平了。其實,這個機構是非營利性機構,因其開設目的使然,不可能壓榨她們。而且,她們的待遇算是非常不錯了:包吃包住,還包交通費等一切日用花費、正常作息 ,每月淨得的工資超過本地一般工廠的標準。 當她們犯了錯誤,老闆不但沒責罵,還客氣的糾正。即使這樣,她們還接受不了,嚷嚷著要走。雖然她號稱早就「信了耶穌」,但還故意當著我們的面歎息:基督教倒是很好,就是沒有遇見一個好的基督徒!讓我氣不打一處來。她開始對我大獻殷勤,暗示我要給她點額外的「好處」,我哪裏能這樣,就當沒有聽見。她的臉便沉了下來。 過幾天,老闆有事去外地出差,於是安排我帶領靈修。臨走前,老闆到宿舍交代了我幾句,並將她以前帶領的模式供我參考。且再三說,這僅僅是建議,怎麼帶取決於我。當時我室友也在場。 第二天我在大客廳集合大家一起靈修,她姍姍來遲。來了也不加入,只是坐在邊上冷冷地看著我。我心裏不太痛快,但不願因此影響靈修,就繼續帶領下去。沒想到她一下子站起來,很大聲地責問我:「妳為什麼不按照老闆的方法帶? 」我很錯愕,其他人都停了下來,看看她,又看看我。 我很明顯地感受到,她並非是為帶領靈修的方式爭辯,而是在故意找碴兒。接著她索性不參加靈修了,走過去打開電視,開到最大聲。我很生氣,讓她關掉,她理都不理。其他人則用看熱鬧的眼神看著我。 我想起老闆曾提醒我說的:不要被她們牽著走。於是就瞪了她一眼,說,妳快關掉,妳不想靈修也不要影響別人,妳怎麼這麼自私等等。她咬了咬嘴唇,騰地一下起身,快步離開了。我想,走就走,於是繼續靈修。 她舉起刀來 不料,一會兒,她又回來了,舉著一把菜刀,走到我跟前,聲音都變了:「你去跟領導說吧,你去跟領導說吧,我才不怕呢。」我吃了一驚,但很快平靜下來,因為我想起了蒙召時上帝的那句話,於是我低頭默默地禱告神蹟出現(甚至還想像著她突然倒地,刀光噹一聲掉下來)。 然而,沒有神蹟出現,周圍的人也沒有一個人站起來調解,可能是被嚇呆了,因為她還用發抖的聲音大喊著:「今天誰過來我砍死誰 ……」我大腦一片空白,閉上了眼站在那裏,心裏想,死就死吧。就這樣僵持一會兒,我聽到光噹一聲,原來,她自己扔掉了刀,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突然不害怕了,鼓起勇氣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想和解。她一把推開,喊道:你走開!走開!我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大家這時候也都反應過來,圍上來。她推開眾人,跑了出去。 她們一安慰,我還真怕了起來。想起她就和自己是同屋,真不敢回宿舍了(我並不知道,她出於害怕加賭氣,當時也搬出去了)。我又想起大學時溫暖的學生團契,一下子無比想念她們,於是我當天就收拾行李搬到一個姊妹的住處,她們也都來陪我、安慰我。此後兩天的時間,我都很委屈。我想要是爸爸知道這事,他肯定心疼死了,一定會要我辭了工作馬上回家去。 我們老闆知道這事以後,非常震驚。於是馬上從出差地趕回來,和同工一起過來看望我,我當時心裏很複雜,一句話也不想說。她們臨走前,為我禱告。在她們的禱告聲中,我突然想到,上帝是我的天父,祂也一定不願意我受傷害。同時,我清楚地知道來到這裏是上帝的帶領,有過多次的印證和內心的平安為確據。 既然如此,這件事發生,一定有祂的美意。我反思這次事件時,也暴露出自己性格中的弱點:害怕並逃避衝突,尤其是與那些文化背景不同的人產生分歧的時候。對於一直預備著要服事主的我來說,這是個必須越過的障礙。想到這點後,我最終決定回去。 幾天以後,機構的領導、心理輔導員以及我們兩個當事人一起坐著談話,談了很久。那女孩說出了原因:原來,她們早聽說我是要派來「管」她們的大學生,而我,肯定會看不起她們,會故意為難她們,所以早憋著要找機會先給我一個「下馬威」。 原來我是傷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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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園裡

我不敢去驚擾那份叫人心動的美。 「獨步徘徊在花園裏,玫瑰花尚有晶瑩朝露。忽有溫柔聲傳入我耳中,乃是神子主耶穌。 祂與我同行又與我共話,對我說,我單屬於祂。與主在園中,心靈真快樂,前無人曾經歷過。」 那天清晨;天似乎才剛剛有些微亮,不知是因為心裏被一些難解的事干擾,還是被那一群嘰嘰喳喳,似乎快樂無比的鳥叫聲給吵醒,在床上翻了幾個身,知道大概不太可能再入睡了。怕吵到還在微微打酣的妻子,輕輕地下了床,心想這個時候什麼都不能做,到書房去讀聖經、禱告,把心裏的一些攪擾和重擔交給神吧! 可是坐在書桌前似乎完全沒有「靈感」來禱告。或許夜貓子的我一向晚睡晚起,很少這麼早起床,打開聖經好像也看不清楚那些字。看看窗外天色越來越亮,鳥叫聲似乎也越來越大了,想想不如到外面走走吧!看看是否可以讓自己快一點清醒過來。 在美麗的花園裡 披了件外套,躡手躡腳地下了樓。打開後院的落地窗,一股清涼的空氣迎面而來,禁不住用力做了幾個深呼吸,馬上就清醒了許多。舉舉手、踢踢腿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就在轉動身子之餘,眼角瞥到了圍牆旁的那幾株玫瑰,黃的、紅的、粉的開得好不熱鬧,走近點,想好好欣賞一番。聞一聞花香,哇!本已夠美麗的花瓣上還有好些晶瑩剔透的露珠,美得讓人捨不得去踫觸,怕破壞、驚擾了那份叫人心動的美,甚至不敢太用力呼吸,怕自己污濁的呼氣污染了玫瑰那純淨的芬芳。 在屏息欣賞、享受那近乎純淨的美麗時,清晨的陽光也柔和地為嬌嫩的花朵披上金衣,平添了一份聖潔的光輝。突然之間「在花園裏 」那首從小就會唱,音樂、詩詞都很雋永優美的詩歌旋律就從心底深處油然而生。然而,我不想也不敢唱出來,怕破壞了這樣美麗安靜的時刻,雖然牆外似乎隱約有些汽車疾駛而過及間歇的喇叭聲,卻似乎完全無法干擾我腦中、心靈那正在進行的音樂和詩詞。 祂與我低語 不知道有多久時間,我靜靜地佇立在那兒,呼吸著清晨新鮮的空氣,閉上了眼享受著這難得的經歷。當腦海裏自然背誦的歌詞一再反覆時,我忽然體會到了,這不正是神在向我說話嗎!或許我的肉耳並沒有真的聽到了什麼聲音,但我的心靈卻無比真實的「聽到」了神那溫柔的言語。 霎那間我那原本閉鎖的心靈全然敞開,原本我那還沒睡飽、呆滯的靈全活過來。那優美的詩歌旋律不斷地迴盪在我的腦海中,而我就在這小小的花園裏與我的主交談;在這小小的花園裏我的主親自擁抱了我;清楚地告訴我說:「孩子!我愛你!」 我發覺我不需要再多說什麼了,我的神已經完全知道我的重擔,祂必然會帶領我走過這段困難的日子,有主同行的生命是多麼地美!多麼地叫人得安慰! 親近神享安息 是的!身為一個基督徒,我們不僅必須生活在這個地球上,更需要面對這充滿了痛苦、詭詐、動盪不安的世界所帶來的一切挑戰。但是感謝神!我們是屬神的兒女,主耶穌基督清楚地呼喚我們說﹕「凡勞苦擔重擔的人,你們可以到我這裏來,我就使你們得安息。」(太 11:28)並且說 ﹕「那賜諸般恩典的神曾在基督裡召你們,得享祂永遠的榮耀,等你們暫受苦難之後,必要親自成全你們,堅固你們,賜力量給你們。」(彼前 5:10)。祂也透過使徒約翰堅定我們說 ﹕「你看!父賜給我們是何等的慈愛,使我們得稱為神的兒女;我們也真是祂的兒女。」(約壹 3:1)這是何等大而寶貴的應許啊! 在這多變、動亂、殘酷的世界 中,讓我們常常記得要來親近神,因為我們的神是何等地愛我們,極樂意與我們對話,更喜愛天天伴我們同行,隨時指引我們人生的道路 ,祂的愛也將永遠伴隨著我們。 願這首美麗的詩歌成為你我生命中的祝福,也深願我們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座小花園,可以天天在那裏與主交談,聽祂溫柔的叮嚀和囑咐;享受祂的慈愛和祂所賞賜那極美、極豐富的恩典。

耶穌恩友

史約瑟(Joseph Scriven Medli-cott 1819-1886) 享有人人欽羨的財富、高等教育、敬虔的父母、前途似錦的人生。 他的父親為一皇家海軍上校,他自幼即羨慕能作一名軍官,所以在大學三年後,即轉學入一軍事學校。但他瘦弱的身體無法適應軍校的嚴格訓練,終於被迫放棄了在軍事上的雄心,重回大學唸書。 他早年在愛爾蘭時,曾與一女友訂婚,兩人相愛甚篤。不料結婚前夕,新娘竟墜水溺斃。後來,他在加拿大又認識親族中的以麗莎小姐,但就在他倆快要結婚時,未婚妻竟突然得了重病,倏忽過世。少年的不得志,加上這兩次慘痛的打擊,他的心幾乎破碎,但就在此極度悲痛中,恩主親自安慰了他,那堅強無限的愛,再一次滋潤撫慰這顆破碎的心,他體會到主是唯一至寶,自此又重新得力振作起來。 他離開愛爾蘭,搬到加拿大的希望港,在那裡他將畢生精力投入做困苦者的朋友──將衣服和財物送給有需要的人,並服務貧苦無助的人。在他看來,總沒有一件事是過於微小或艱鉅,只要發現人有需要,就立即盡力幫助。 他一生就是這樣默默地服事人,從不計較工作的低賤,畢生遵行使徒的吩咐:「在神我們的父面前,那清潔沒有玷污的虔誠,就是看顧在患難中的孤兒寡婦 。」(雅 1:27)不久史約瑟被當地人尊稱為「希望港的好撒瑪利亞人」。 有一天史約瑟生了場大病,有個朋友去探望他。在他病塌旁發現了一張紙,上面譜寫了一首「耶穌恩友」的詩歌。這朋友讀了,深受感動,便問道:「這首美麗的詩歌是誰譜寫的?」史約瑟回答:「主耶穌和我一起寫的。」 上帝允許祂的兒女,身受苦難熬煉的刺激,再親自幫助當事人,將刺激展現成美麗的作品── 「耶穌是我親愛朋友,擔當我罪與憂愁,何等權利能將萬事,帶到主恩座前求。多少平安屢屢失去,多少痛苦白白受,皆因未將各樣事情,帶到主恩座前求。」 這首「耶穌恩友」歌,是神撥動受傷者的心弦,激發他寫下了千古不朽的佳作。一百多年來不知安慰了多少受傷的靈魂,找到了最知心的朋友。

沐浴在神榮耀的同在

聖樂和講道在基督教歷史上,並列為崇拜的兩個主要內容。講道教導會眾聖經真理,潛移默化會眾的人格更像基督耶穌;聖樂幫助會眾乘著詩歌的翅膀,飛到神的寶座前敬拜。 從某一個角度來看,聖樂比講道的影響力更為深遠,很少人記得一年前某篇講道的內容,但很多人仍然會唱頌二十年前所學的詩歌。 亞利桑那州土桑的《生命轉化 》基金會( Life Transforming Founda-tion) ,召集了五位青年基督徒,組織了一個 LTF 樂團,經過五年的培訓,他們的音樂技能逐漸成熟。靠著主的恩典,在今年七月下旬,完成了北加州和南加州,九場演唱會的行程。 我很榮幸全程陪著 LTF 樂團服事,支持每一次服事的細節安排。團員們的心志、靈性、音樂技能、敬拜、團隊的配搭,都有相當水平。團長是蘇天寅、蘭芳夫婦,團員有 Yee(鼓手)、 Meixuan(吉他手)、 Jerry(低音吉他)、Kathy(電子鍵琴 )、Harmony(電子鍵琴)。 這九場演唱會,有一半是英文詩歌,一半是中文詩歌;有一半是當代聖樂名曲,一半是團員們自譜的新曲,配合得天衣無縫。寶貴的是,團員不是在炫耀音樂的技巧,而是在帶動會眾敬拜的靈。每一場演唱會,我都感受到沐浴在神榮耀的同在中。下列回應是其中幾場的主要負責人來信重點: 音樂會迴響 謝謝李牧師和樂團的服事,我們深受其益。對於此次演唱會,弟兄姐妹們仍然津津樂道。當然,您的信息短講,也令我們回味無窮。 看來上帝透過這個週末帶給我們的年輕人一些啟發。願神興起各地的年輕人為主發光,靠主飛揚! 我們也在網路上替《神彩奕奕 》發聲助陣。一切榮耀歸於神! ~James 牧師(生命河靈糧堂青年牧區 ) 很高興這次能讓我們共同參與服事,在當中受益匪淺。也希望將來能有更多機會服事於神的國度。~Jeff 牧師(以馬內利宣聖會 ) 感謝您的介紹可以認識到 Life Transforming foundation的同工。 能夠分享到他們的音樂,是我們的福氣。希望日後可再分享您的信息。 ~Katie (芳泉谷浸信心會祕書) 謝謝您給我們如此的機會來服事,我們心中充滿感恩,也求神記念您為神國的擺上與委身。LTF的歌曲很有神的同在與聖靈的膏抹,神一定會持續賜福的! ~微僕港木(愛鄰台福牧師) 這些年輕人很可愛,有愛主的心,被主摸著。神必祝福他們! ~黃嘉松(海沃中華歸主教會牧師)

生命

生命是一次機會,我們要珍惜它; 生命是一種美,我們要欣賞它; 生命是一個夢,我們要努力實現它; 生命是一次挑戰,我們要勇敢面對它; 生命是一種義務,我們要盡力完成它; 生命是一場比賽,我們要積極參與其中; 生命是一個秘密,我們要解開它; 生命是一個承諾,我們要履行它; 生命是一齣悲劇,我們要克服它; 生命是愛,我們要盡情享受它。

下半場的優勢

如果你年輕,感謝上帝。 倫敦奧運會的運動員都是年輕、肌肉結實、活力充沛,沒有例外。好萊塢的電影主角,也大都是年輕、貌美、體健,魅力四射,很少例外。 論到年輕的優勢,愛因斯坦曾經這樣說:「一個人到了卅歲,尚未對科學作出卓越貢獻,以後是不可能的了。」愛因斯坦有他的道理。1905年他發表狹義相對論,時年 26歲;保羅‧狄列克( Paul Oirac) ,一個得諾貝爾獎的理論物理天才,他提出量子力學,時年25歲;莫扎特留下大量的樂曲,這顆彗星殞落時才30歲;亞力山大帝征服歐亞非三洲時,也是30歲。 如果你年長,更感謝上帝。 傑出的思想家、哲學家,大都是年長的。智慧成熟、思想周全、經驗老練,很少例外。白髮的尊榮,才夠格作國策顧問。最高法院的大法官,都是年長的智者,沒有例外。 論到年長的優勢,有個醫生選擇「老年人醫療」做她的專業,列舉了好多理由說明,選擇老年醫學是聰明至極。年長真好,因為: 1.服裝是否時麾,已經無關重要。 2.上車有人讓座,車票半價,餐飲打折。 3.忘記了傷心事,只記得高興事。 4.每天都是放假日。 5.只要我喜歡,任何時間、地點,都可以睡覺。 6.人人讓我三分。 如果你已經年長,要感謝上帝。許多傑出人物,都到了晚年人生才登峰造極── 世人尊稱的畫家──摩西婆婆 (Grandma Moses, 1860-1961) 100歲時,作出名畫。 蕭伯納 93歲時,寫出名劇“ Farfetched Fables”。 瓦列拉 ( Eamon de Valera) 91歲,擔任愛爾蘭總統。 魯賓斯坦 89歲時在紐約卡內基大廣場演奏。 史懷哲89歲時,擔任非洲某醫院院長。 米開朗基羅 88歲設計了大教堂。 邱吉爾82歲時,寫出“A History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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